景象,像走马灯一样开始回放。 他看见了十八岁时,喝醉了酒摇摇晃晃回家,扯着杨音韵头发撕打,把襁褓中双胞胎吓得嚎啕大哭的自己。 悔恨,自责,都没有用了。 陈清河唯一能做的,就是在二十年后的记忆里,用绝望的目光看着曾经胡作非为的自己。 等再回过神来,只剩下奄奄病躯,弥留最后的分秒。 陈清河依依不舍的用最后的力气,攥紧了杨音韵的手。 “如果能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