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。 一毛钱炒了个土豆丝,剩下四毛钱从供销社打了散酒,老母鸡让饭馆免费加工。 吃饱喝足,回家一头栽倒床上呼呼大睡,烟头引燃房间,自己醉醺醺的跑出,两个孩子被活活烧死。 想到这里,就是一阵锥心刺痛。 “陈清河,这他妈酒还没喝呢,你发什么神经!?” 陈清河回头看向三个歪瓜裂枣的小混混,呆滞的问了一句,“今天是什么日子?” “七月十九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