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否则让你吃不了兜着走。” “是,都听您的。” 陈清河端来满满一碗酒,笑呵呵的凑到床前,“婶子,喝点解酒汤,省的明天头疼。” “你可真是个贱骨头……” 呵呵傻笑着的苗秀芬,端起酒水一饮而尽,她喝酒喝麻了,根本察觉不到有什么不一样。 俩人歪斜躺在床上,已经不省人事。 陈清河这才面无表情,起身走出房门。 匆匆回到家时,已经是晚上八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