被消耗干净。 又一次在生死边缘游走的极限躲避。毡帽男像条癞皮狗似的趴在草丛里,气喘吁吁汗流浃背,只觉得手脚酸软无力,再支撑不了下一次躲闪。 时间所剩无几,胸腔内剧烈的心跳仿佛死神即将来临的倒计时。他咬咬牙,准备下回不再躲闪,而是要拔出配枪和对方拼命。 就在这时,他怀中的对讲机里传来嘈杂的电波声,同事的声音从里头传来。 “我们到了。” 毡帽男心中一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