者的控制了(当然更不可能受读者好恶的影响)。 即使是身为作者的我,能做的也只有为他们提供舞台和情景,一切一切的言行举动,其实都是他们顺从本心的选择。 说得夸张点,他们是活的,当我深夜在键盘上码字的时候,有时能听见他们俯在我耳边悄悄说话——这种程度的“活着”。 这是他们的故事,他们才是最有话语权的,我不过是一根记录他们生活的笔杆子。 我以为大家早该注意到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