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唉,我李横竖都改了十几年名啦。”男人摇摇头,脸上的表情有些感慨,又有种充满怀念的高兴,“不过,会这么叫我的人也只剩下老师你了。” “你来得比我想象中的要迟点,从我发出公文开始已经过了一个晚上。怎么,懈怠了?” “哪敢啊,周老师发来的,我一听说立马屁颠屁颠就过来了。拉起队伍浪费了点时间,当然,最主要的还是在邻近的几个接壤地区组织起包围网。” 李横竖的话头顿了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