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房间。 “昨天晚上……” 徐向阳觉得自己好像做了个噩梦,到现在还有种惊心动魄的感觉,内心深处的直觉如警铃大作,心脏像是被人攥住了似的难过,这个梦大概是在凌晨两三点他辗转反侧的时候发生的;然而现在再去回忆,却又什么都想不起来了。 这是司空见惯的情况。 徐向阳披上外套,穿上鞋袜,离开大床,走入盥洗室,打着呵欠,对着面前的镜子刷牙漱口,洗脸整衣。 “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