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说: “只要你不开口同意,我就不会进来。” 她说得很认真,同时表明出来的态度亦很认真,说不进来就不进来,每次只在门口打转,哪怕蹲在门口几小时和门内侧的她聊天,都不愿意踏进她的家门——倒是竺清月自己蹲到脚麻。 对此,竺清月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尊重,因此十分感动—— 才怪。 为什么要理我? 为什么就不能放着我不管? 为什么要做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