钺一身的药渣灰,倒把一耙:“你站到我跟前来干什么?我炼制容易炸炉你不知道吗?” 薛钺:“······?!”他无话可说,这是他的错,他就不该好奇往跟前凑。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军装,薛钺伸手弹了弹,弹了一手的灰,身上的军装也没见得干净多少。薛钺明白了,衣服上的药渣灰只可以水洗,用手拍打只会适得其反。 只怪他没经验,下次就知道怎么办了。 “别用手,用手拍不干净。”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