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叠加上去,总算“噗嗤”一声拔了出来。 但惯性也让我整个人倒飞出去,后背撞在棺材上,痛得龇牙咧嘴。 “秦姨给你!” 我顾不得疼痛,把鲁班尺从棺材侧面扔了过去。 秦姨伸手接住之后,手腕一回旋,就把之前那只被取过鸡冠血的公鸡头给切了下来。 说也奇怪,那雄鸡血居然喷了出来! 她手里的鲁班尺在空中挥了个圆圈,把喷出的雄鸡血打散出去,沾染在那些水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