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用出去。只有大号,才需要去院子偏僻出的旱厕茅房。 我凑过去,从门缝里往外借着月光看。 这一看不要紧,心跳都漏了几拍! 原来,在清冷的月光下,只见我二爸正蹲在院子西侧的鸡圈旁边! 干啥? 吃鸡呢! 我一辈子也忘不了当时的情形。 我二爸满头满脸的鸡毛,手上抱着一只肥母鸡。鸡的脖子耷拉在一旁,明显是已经被硬生生地咬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