纸人纸马的助力下,棺材终于被顺利抬了起来。 虽然看大牛几个的样子,还是很吃力,但总算是抬着棺材出了大院门。 那在前面分男女左右站了两列的段家亲戚们,就开始抹眼泪,发出哭声。在深更半夜的郊外,本身也显得有些瘆人。 “今天晚上这口棺材,抬得还是惊险哦。我这才第一次跟老曹来长见识,就大开眼界。难道我天生就是这种容易遇大事的倒霉体质?” 我有点无语。 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