帐也被从中间一分为二撕扯成两半,朝着两侧扔飞了出去。 于是,整张床就剩下个光秃秃的床板。而我和倪杨也借着强光手电,看清楚了那坐在床上背对我们的“人”的样子。 他……或者说是它,没有穿衣服,头上身上也没有毛发,光溜溜的。浑身都呈现出一种诡异的漆黑之色。 身上的皮肤干巴巴的,像是在地底下埋了很久的干尸一样。 肩胛骨的位置往外高高凸起,像是某种骨质肉瘤的感觉。整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