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看我信吗?不过主人你都说话了,那就不玩了。本来他杀了三个人,我还想用三种不同的手法来呢。” 说着,她锋利的指甲捅向北慕的胸膛…… 我扭过头去,不再看了。 而在一阵吧唧吧唧的啃咬声中,面前这群罪不至死的歹徒一边冒冷汗,一边飞快写着罪状,根本不敢有丝毫隐瞒。 大概半个小时之后,他们写完了,还用额头上磕出来的血按了手印。 最后一个歹徒战战兢兢地合上笔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