扭动挣扎着,吱吱吱叫唤。 五指轻轻一挤一捏,倒霉的田鼠当场嗝屁。从嘴里吐出一口鲜血,滴落在刚才我坐着的虬结粗大树根上。 然而,没有什么反应。 我又捏了一下,田鼠嘴里的血喷溅在了正前方几人才能合抱的大树主干上。 还是没有反应。 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的同时,也十分欣喜。 “看来这村树并非是靠吸取生灵鲜血来让自身起变化,那么……很可能就是吴家人的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