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需要你们配合一下,放心吧,不是真打,意思意思。” 黄班头话罢,一名带着红脸神面具的人用鞭子甩了我们几下,他口边打边喊一些神词,听不懂,应该是河北一带的地方方言,的确不疼,装装样子。 到了变电站附近又做了跨尿盆和吹狗螺,个小时后就到了老修理厂附近。 见周围人不多了,黄班头跑来低声说“就那辆搬家的厢货,你们快走,衣服带走吧,画的脸用水洗一下就行。” 我看了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