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点点痒,麻麻的。 坚持到点半,冰水已经成了深红色,鬼草婆示意我可以了。 我忙抽出来脚,在泡下去我真顶不住了。 实在找不到擦脚布,我便用老钱女儿的枕巾擦了擦,擦完脚我把枕巾翻了个面放好,放心吧,我会跟人讲的。 这时鬼草婆看着我,对我比了两根手指。 我说阿婆你什么意思? 她又比了个抽烟的动作。 “嗨,原来你要抽烟啊,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