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还能说话,不过因为吸着氧气,要凑很近才能听清说什么。 早上七点左右,白家后人都赶来了,各方亲朋好友围在病房里,我作为一个外人显得有些多余。 “请问你是谁?” 我正在走廊椅子上坐着,突然从病房里走出来一名年轻人,这人岁数不大,带着眼镜文质彬彬的,看起来像一名大学生。 “你好,我是白睫琼朋友,我姓项。” “哦,原来是白姐朋友啊,白姐很伤心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