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全不一样。 只见这兄弟把钢管抵住蛤蟆头,一使劲儿。 就像踩毛毛虫,滋的一声爆浆了,挤出来很多黄褐色半固态状液体,很像吃煎饼刷的黄酱。 “草,你弄我脚上了,这什么玩意,真他妈恶心。” “快来看看刘子吧!” 看人伤的严重,我说“打都不能打准点儿,还愣着?快把人送医院啊。” 下手的那人面露惭愧,说因为这屋里太黑,没看清楚。 队伍有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