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帮忙提东西,我和把头说着话进了屋。 提起这几个月遭遇,把头叹了声说“干咱们这行的漂泊不定,有时候往往身不由己,活着就好了。” 休息了个把钟头,把头提着笼子去给李爷送鸭子,回声鸭在笼子里关着,耷拉着脑袋,显得有些垂头丧气,时不时扭头,用芝麻大的小眼睛看看鱼哥。 万物有灵,这东西鱼哥喂熟了,从鱼哥眼神我看出来了两分不舍,但没办法,说到底它的主人并不是我们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