铁砧板上火花四溅,土山上的荒村小屋内叮叮当当的打铁声,一夜未停 天亮了,第二天早上。 我机械的推拉风箱,靠在墙上闭着眼,几乎睡着了。 “好了。” “好了!” 我立即睁开眼坐起来。 只见一把洛阳铲平放在桌上,铲刃寒光闪闪,铲内弧度是黄金比例,连接着一根去皮哑光的白木头杆。 我走过去拿起来。 大小完全贴合我手掌,重量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