凌晨5点多,天蒙蒙亮,整条街道上十分冷清,我坐在一家包子店门口低头喝豆浆。 做我对面的是两名年轻人,一胖一瘦,胖的这个满脸横肉,吃饭就像猪吃食一样,满嘴油,瘦的这人寸头,长脸儿,身上透着一股子混社会的匪气。 “吃饱了。” 我擦了擦嘴,推过去两个厚信封。 寸头男打开看了眼,他不动声色收入了怀中,脸上露出一丝邪笑道:“谢谢老板,看出来了,老板是个痛快人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