蛇!” 因为几年前在飞鹅山的遭遇给我留下了心理创伤,这些年一直不提起那些事儿,就是因为我不想在回忆起来了,别说四脚蛇或者水蛇,看到光溜溜的鳝鱼我心里都发怵,更从没吃过。 “那你不能就因为本地人几句虚无缥缈的话咱们就不干活儿了吧?” “干肯定是要干,咱们制定个安可行的计划。” 回去后我就把这事儿讲了,把头听后表情疑惑问:“连船都被拖跑了?” “是啊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