们两个可是北方来的摸金校尉?” “我们不是,我问这个问题可不代表我们就是。” 虽然我话撂明了,但台面上我依然不会承认自己是盗墓的。 这次他点了一根自己卷的卷烟。 深吸一口,他道:“当年新安江上的薛坑店儿,繁华程度不亚于今天的千岛湖步行街,每天流动人员何止上万啊,隔行如隔山,你这个问题我不太清楚,没办法回答你,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