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看不到自己表情,但想来应该是笑的比哭的还难看。 他很看重自己的权威,但此时我预想中的责骂并没有到来,他只是摘下墨镜叹了一声。 “田哥,你啥前儿过来的?”我尝试问。 他淡淡道:“上次我来山西后就没回河北,我一直都在,你这段时间干了什么,你在哪里吃过饭买过东西,我都清楚,那个饭店女服务员你应该还有印象,她也是我的人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