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外天寒地冻,屋内,小煤气灶上烧的干锅不断冒着热气腾腾的白烟,煎的焦黄的土豆片浸满油脂,在配上一筷子大米饭,一口吞下十分满足。 我放下筷子问:“这位大哥怎么称呼?什么路子?” “无名小卒,名字就算了,叫我老任就行,江湖人送外号任药丸,我们两个从南方来,去东北倒腾一批干药,听二位口音也不是本地的,和我们一样是过场子的?” 我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