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的蓄能枪管立刻对准了他。 “不给我个解释吗?” 杜泽辛歪着头,澹澹说道。 “身体倒是不错嘛,这还能醒过来,就是你这话像个怨妇——”李澳兹打趣道。 只是他忘了,在霜镀,人们观念向比较自由。杜泽辛身子往后微微一仰,谨慎地说道: “抱歉,我性取向很正常,我是个保守派的。” “没事没事,直男也很好了——” 李澳兹一摊手,话音未落,引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