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 谈话间,办公室外又传来了急促的敲门声: “教授,第一层已经快撑不住了!请你们赶快转移——呜哇!呃——” 利刃穿透躯干的声音让敦促声戛然而止,随后钝器重击的沉闷与骨骼的碎裂如约而至,破口大骂和狂笑如同梦魇一般挥之不去。 办公室内一下子安静了下来。 明明敌人已经到了门口,安娜助理医师却没有从教授不老的容颜上看到一丝一毫的急躁。 “噗嗤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