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二十多年最害怕的就是医院,结果现在一个月内才从二楼烧伤科出来,又住进了五楼骨科。 不过这一层窗户上,封了铁条,活像是怕病人从这里跳下去一样。 她右手被仓促拔下的输液针的手臂,血已经停了,但却淤青了一片。 鼓鼓的,疼的让人能听见自己扑通扑通的心跳。 “沐言姐姐,你身体好一点没?” 熟悉的白莲花声音从门口传来,还带着令人讨厌的香水味道。 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