沐言一下子笑开,活像听到了什么笑话,动作幅度有些大,甚至扯动到伤口,大腿上白色的纱布再次渗出血迹。 她却没有感觉一样,继续笑着,好半天,才停下来。 “顾泽延,你在心里已经给我定了罪,就不要来问我了。” “我没这么说。” 顾泽延一怔,很明显,他对苏沐言既不解释也不承认的行为感到不解:“我还是,想听你的解释。” “听我的解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