偶尔低下头,蹙眉嫌弃似得施舍给一点点怜惜,一点点爱的过路人。 是偶尔好心给她一点甜头,再狠狠给一巴掌的枕边人。 他对她的目光从来都不是满含深情,而是永远的高高在上,仿佛在施舍,仿佛再说,看吧,我对你一点好,你必须对我感恩戴德。 所以,她累了。 垂了脸,小心翼翼将碎发别到耳后,苏沐言开了口:“我看到了,然后呢。” “苏沐言,仔细看看你这张脸,你有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