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没有问过这个问题一样从容。 她甚至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梦,顾泽延同意放她走,甚至给夏夏自由选择的权利,直到她清楚地有了痛感,清楚地抱着宋承祠,她终于意识到。 那些过去仿佛是融化掉的雪水,汹涌的来过,然后变成水滴,即将消失,无影无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