里一片漆黑,不远处就是灯节的所在地,所谓的灯节估计早就结束了,江边到处是孔明灯的残骸。 就算站在不远处的墓园也可以看到,江边并没有人,一个人也没有,更别说顾泽延。 苏沐言放慢步伐,终于认命的大口呼吸起来,呼出的气体都是白雾。 顾泽延没有来过那边,不过是他的一句玩笑话,自己又当真了。 料峭的寒风里,竟然夹杂了一些清香。 苏沐言跪在苏信厚的墓碑前,将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