酒店的床上。 尽管这里的床垫有半人高那么厚,可苏沐言仍然感受到,顾泽延的用力。 刚下了飞机就根据定位赶到了观光车,他的头仍然剧烈的疼痛着,他甚至清楚地记得飞机的颠簸与强烈的失重感,记得他为了早一点赶过来喝下的一杯杯不情愿的酒。 那么她呢。 和那个男人,带着他的女儿在这里开心的玩着。 他怎能不气呢? 微微仰头,顾泽延慢慢的走过去:“苏沐言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