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默默转身。 医生看着一脸怒气走出病房的的男人,做了一个跟着来的手势,将顾泽延引入旁边的小屋子,这才开口。 “顾先生,病人受到的刺激已经超出她所能承载的极限,再更多痛苦与自责之下,为了活命,她只能自我逃避,选择封闭记忆,遗忘一切......” “一切?那她什么都不记得了吗?” 顾泽延压住自己的音量:“包括以前的所有的事情?” “病人的记忆大概停留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