已经成了两半的文件冷声质问：“顾绮浓？！这是你干的好事吧？你承不承认？”

顾绮浓谅他也不敢对自己动手，有恃无恐地昂着头踮着脚顶了回去：“你不是都看到了吗？还来问我做什么？难不成你眼瞎啊？”

“你！”

宋子昂再也忍不下去了，他狠狠握住顾绮浓的手腕：“你这孩子怎么一点教养都没有？你知不知道这份文件对公司多重要？是多少人的心血？现在全部被你给毁了！”

顾绮浓没想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