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习惯这种事情。 他道了句“谢先生罚”,就自顾自的坐在了鹿兆鹏兄弟二人旁边,等走到这里的时候,他看到了白贵也坐在这里,面露吃惊,然后嘴角露出一丝讽笑。 他拉开板凳,坐了上去。 “白贵,你咋做到这了?兆海,得是你爸善心大发,让白贵来这也读书?” 鹿兆谦小声说道。 “书童?” 他想起时常提起的一个词,问道。 “不是的,是贵哥自己交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