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跛脚老汉拿着梆子,一身破烂棉袄,有的地方露出洞来,脏兮兮的棉花崩了出来,三指宽的粗大辫子圈在额头,护着耳朵,黝黑的脸庞露出亲近的笑意。 “让狗娃叔笑话了,额进学尚浅,所以落下的功课太多,有劳先生补习了。” 白贵打着招呼,笑了笑。 既不亲近,也不冷漠。 乡下人,除了读书人之外,也没个大名。 比如白嘉轩的两个儿子白孝文、白孝武,小名分别是马驹、骡驹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