妇见状眼里微微露出一丝失望,但连忙又堆起了笑意,应承着白贵,等说了几句话后,她跑到偏房,将白友德拉了过来。 “啥?你同意了额和你王姨的婚事?” 白友德也是一脸吃惊,立刻心里就笑开了花,但脸上还是不敢表露的太高兴,父凭子贵,特科不敢无视白贵的感受。 一旦依靠别人,干什么都要顾着别人的感受。 “爸,额现在要去东洋念书,家里只剩下你一个人,总归是有些不好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