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贵对那个艺伎少女印象还是很深的,也不可能不深。 他的面色和缓了下来。 “熏子说你是她的恩人,她这一辈子都记住你了,现在她在京都的艺伎学校学习,如果白先生有机会的话,能否去京都见她一面……” “好让她当面报谢。” 阿君小心翼翼的试探,问道。 尽管白贵的住所是不难打听的,但一个艺伎前去寻找,无疑是有些不合适的。很容易就会对白贵的声名造成污毁,因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