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才疏德薄,写出枪炮一作已经是绞尽脑汁,心劳计拙,万不敢和魏知州的大作相提并论……” “菊生先生你这是在折煞我啊!” 白贵听后,连忙谦逊。 尽管他心里认为他写出来的枪炮这篇名作,并不比海国图志差上多少,但魏源毕竟是前辈,而他是后辈,必须得谦虚…… 要不是张菊生说的时候,表情不似作伪,他估计以为张菊生在捧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