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或许没听过,但讲完这堂课,你们决计是能知道我的名字,不是因为我这堂课讲的有多么好,而是我是给你们授课的男先生……” 白贵一边翻书,一边说道。 贝满女塾的国文课本应该是贝满女学自己私自编写的,他并未在外界看过。也是,贝满女塾本来就相当于私塾一样的性质,课本与外界不同理所应当。再说此刻学制混乱,各地学堂用的课本也几乎不同,没什么大惊小怪的。 帘子后面,一排排的女学生被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