厢房门闩轻轻响动。 外边脚步声很轻,白贵习武这么久,秋风未动蝉先觉,耳朵一动,就辨别出了这是郭举人的妾室田小娥。 屋内有炭火盆,用以取暖,所以屋子不甚暗黑,橘黄色的火光倒映在屋梁和粉壁上。 他轻声咳嗽一声,下了床,趿着鞋,点了煤油灯。 火光顺着玻璃瓶身噗地往上窜,整个屋子亮堂了不少。 白贵披上了外袍,这才开了门。 “白相公,你要了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