住所,和几年在省城师范学堂问路不一样。 看他的穿着和骑着马,一般人就不敢胡乱指路,吃罪不起。 “小娥,你这是?” 田小娥下了马车,由她敲门,敲门后走出了中年妇人,布裙荆钗,模样很憔悴,应该刚刚是正在纺线,手里有抛梭时留下的纺线印痕。 “娘,这是白相公,就是四年前的三元相公,从东洋留学回来。” “他要我了,从郭举人那里把我赎买了……” 她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