遥,几年的婚期都等下来了,还不差这一时半会的功夫。 “咱俩说好,那……等我明日备上一些鸡鸭活禽和礼品点心,晚上到族长家一起去说这件事。” 白友德抽了一口旱烟,砸吧砸吧嘴道。 父子二人无话。 一时默言。 白贵虽是个惯会说的,但面对他爹白友德实在想不到啥可说的,搜肠刮肚半响无声,往往辗思寻觅到了一个可说话的契头,然而刚说了几句,就被白友德一句“不错,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