师椅上起身,准备前往卧室先行歇息。 这一路上虽不怎么累。 但应酬下来。 也想安宁一会。 他走到门槛处,揭开门帘,顿了顿步,回头望了一眼。 白友德此刻已经嘬完了一根旱烟卷,这旱烟卷约有手指粗细,比香烟粗上不少,长短相差仿佛,卷着的粗麻纸已烧了只剩尾巴根,被从客厅门缺口处的寒风呼呼一吹,烟蒂复而璀璨,几点火星子乱冒。 须臾,泯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