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外出访友一去就是四个多月,也没给家里回一封信。若不是这几个月的新闻版面上没有你的消息……” 白友德坐在太师椅上,模样有些生气,一边抽着旱烟,一边说道。 以前白贵留日、留美,虽然一去就是多年,但给家中写信从没断过,哪里会像这次,四个月连个音信也没有。 当然,也得益于以往白贵留学走的时间长,即使回信,亦是数月一回。所以这次,白贵和白秀珠消失这么多天,白友德也没有太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