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朱先生?” 熏子轻声呢喃了一句。 她来到秦省,在雅阁女学教书这四个多月内,不可能不听闻朱先生的大名。若是其他的人也就罢了,但朱先生可是白贵的业师,有这份关系在,她若是这么长时间,都不听闻,才是怪事。 知道这枚玉蝉的来历后,她内心更是感动到难以附加。 纵使这枚玉蝉只是朱先生随手赠给白贵的一件小礼物,但牵扯到了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