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见白贵不语,又挪了膝盖,望向房遗爱,“相公,你说句话啊。只要你饶了贱妾这一次,今后让贱妾往东,贱妾绝不敢往西。该侍寝的时候,贱妾绝不会推诿。” 房遗爱脸色犹豫,但转眼就化作坚定之色,一言不吭,不再搭理高阳公主。他明白,若是他松了口,自己不争气,留国公可不见得会为他做第二次住。 白贵一步踏天,祥云浮于屋檐。 他一甩袖袍,房遗爱也稳居其上。紧接着,这道祥云就朝着皇宫所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