航,随便来个西天的佛祖、菩萨,都是他所难招架住的。西天佛门能够如此,定然也与东方道门打过招呼了,局势不可能以他一人之力而扭转。 “还请老师明言。” 李泰压制住内心的惊骇,躬身请问道。 得知越多的讯息,他才能有万全的准备时间。传经人,若无白贵给他点拨,他可能一辈子也难以知道这个佛门的“职位”。 “这句倒非是我的点拨了。” 白贵笑了一声,“贞观二十一年